刑术看着茶几道:“要是不得罪他,更麻烦。”
“为什么呀?”贺晨雪不理解,“拖着不是好点吗?至少不会让矛盾浮在表面。”
刑术道:“盛钰堂又不傻,肯定知道我和盛子邰也聊过,也能推测出我和盛子邰没有产生太大的矛盾,如果此时,我答应了他什么,或者暗示了什么,也许现在不会爆发矛盾,但时间一长,他就觉得我在吃两头,到时候盛子邰也会不高兴,到那时候,我两头都得罪,同时也会将现任门主给得罪了,两兄弟肯定会一起在他们父亲跟前说我的不是,我们在湖南,在他们的地盘上,做任何事都被束缚着,所以,必须得罪一个。”
贺晨雪立即道:“你说的是有道理,但是你也不能得罪盛钰堂呀?他那个人,脾气不好,而且做了那么多心狠手辣的事情,很难缠的!”
“难缠的是盛子邰,不是他!”刑术看着贺晨雪道,“盛钰堂这种人其实一点儿都不难对付,脾气越火爆越冲动的人,越容易掌握他心里在想什么,一旦知道他心里想什么,要对付就简单了,但盛子邰不一样,他是个凡事都放在心里深处,绝对不说出来的人,我就这么说吧,如果盛丰死了,盛钰堂肯定会很难受,说不定还会当场痛哭,而盛子邰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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