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是傅茗伟心中的嫌疑犯。”
刑术摇头:“他不会那么傻吧?”
阎刚走到刑术跟前道:“不是杀人的第一嫌疑犯,是整个案子的嫌疑犯。”
“什么意思?”刑术不解问。
阎刚道:“我那个电话打过去的时候,很不是时候,傅茗伟很聪明,他立即能意识到这个案子不简单,所以他不会打草惊蛇,我相信,先前他做笔录的时候,没有故意挑你话中的漏洞吧?先前那两个刑警也是,那两人是傅茗伟的手下,他们都很默契,其实挑我们的漏洞还好,不挑那就有事了。”
刑术点头:“我懂了,就像去医院看病,你得了重病但不会死,医生会吓唬你,让你知道严重性,但如果得了绝症,医生不会直接告诉你,而是会安慰你没事的,对吧?”
阎刚坐下:“对,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
刑术问:“这个傅茗伟和你什么关系?你们看来认识很久了,而且很熟悉。”
“我们其实不算太久没见,有时候时不时会见一面吧,但私人会面的时候极少,都能数出来,大多数要不是我求他办点事,要不就是他问我一些只有我才知道的事情,这么说吧,就像是互相交换情报一样。”阎刚喝着桌子上的糯米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