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厕所了,说要赔几百万,这件事道上的人都知道,但实际上他是被人坑了,吃了哑巴亏。我问到他的地址了,我写在这张纸上了。”
乌德炎将一张纸递给刑术,递过来的时候,刑术留意到他右手食指和中指的指头漆黑,但那种黑是从内往外的,并不是沾了墨水或者油漆之类的。
刑术看了一眼道:“谢谢乌前辈。”
“客气,还有什么事儿吗?”乌德炎问。
“没有了,如果有,我再来找您,麻烦您了。”刑术起身微微鞠躬。
乌德炎点头,示意刑术走吧,刑术出门就打电话给童云晖,觉得这个乌德炎太神奇了。
结果童云晖告诉他,乌德炎早年不是这样的,十分猖狂,号称没有自己偷不到的东西,只要是人家带在身上的,哪怕是藏在脚板底下,他都有办法偷走,而且脾气爆裂,喜欢喝酒,喝完酒就发酒疯,目中无人,还宣称要与反扒的警察对抗到底。
乌德炎的这种猖狂终于还是得到了报应,某次他上公交车摸包,东西没偷到,反倒是手指头被什么东西扎了,开始他也没在意,但后来食指和中指全肿了,一点儿知觉都没有,而且整只右手也逐渐失去了知觉,他终于知道怕了,但当时他身上没钱,只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