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刀法和这种手艺的,只有铸玉会,这个组织挺老了,我也是听师父说过才知道的。”
田炼峰这次学聪明了,摇头道:“听不懂!我好学,我不懂不会装懂。”
刑术看着他差点笑出来:“收拾东西吧,开车找个安静的地方,我再告诉你。”
田炼峰一向对刑术他们这行当的事情非常感兴趣,从小时候刑术拜师学艺那一天开始,田炼峰也想跟着学,但他没有刑术那种可以长期在精神病院生活的条件,所以,他每次来找刑术玩,都拽着刑术,要刑术讲这些稀奇古怪乱七八糟的事情,权当是听故事了,然后转换成自己的事儿,回学校吹牛逼去。
两人离开了筒子楼,临走的时候,刑术也不忘了将那盘子放回机关之上,小心翼翼地关上门,末了,在楼下还故意大声说了句:“我知道你是谁了,我明天就能把你翻出来!”
刑术喊完,田炼峰也跟着喊了一嗓子:“对!”
喊完,刑术看着他低声道:“你对什么呀?你怎么就这么欠儿啊?搭什么话呀。”
“我这不是给你助威嘛。”田炼峰不好意思地一笑。
刑术摇摇头,和田炼峰各自回到车上,随后刑术开车,让田炼峰跟着自己,在城里面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