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建立他的权利圈子,无视国法的存在,他自以为他可以只手遮天,除了少数几个人能镇住他,整个华国就没人能治得了他了,但这又怎么样呢?他最终还是被一个被他认为是卑微的小人物给干掉了。
现在,聂远征躺在棺材里,没有了呼吸,他的身体也像冻僵了的死鱼一样,苍白而恶心,但田泽却还站着,呼吸着空气,脸上还带着让这里所有人都憎恨的笑容。权贵和平民有区别吗?这就是区别。
“聂老啊,你走好啊。”似乎觉得被很多双杀气腾腾的眼睛盯着,他应该说句什么,所以沉默了半响,田泽还是假惺惺地说了一句。
“你少假惺惺了!跪下!”聂雪娴怒喝道。
“他有不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跪下?我来看他已经是很给他面子了,你们不要太过分啊。”田泽说。
聂雪娴的浩眸之中顿时闪过一抹森寒的杀意。
“打死他!”有人嚷道。
“揍他!揍他!”有人吼道。
“要为老爷子报仇啊!”一个女人哭喊道。
庄严而肃穆的灵堂顿时变得闹哄哄的了,那些嚷着要打死田泽的,要揍田泽的,还有要为聂远征报仇的,却只是雷声大雨点小,并不上前动手。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