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余静燃的俏脸为红,窘迫地道:“师父!”
“人家已经结婚了,情报科的人说那小子去乌克兰举行婚礼,顺带度蜜月去了。凌家的姑娘是奉子成婚啊,哎,这种事情那小子居然也不通知我这个师父。”苏定山叹了一口气。
余静燃的神色也黯淡了起来,这事情她不在乎吗?不,她在乎,偷偷地在乎。这件事就像是一根刺扎在她的心里,让她茶饭不思,工作也缺乏激情。田泽走了,她的世界好像彻底变了,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她从来没有发觉田泽在她的心里占据了如此重要的位置,直到他离开她才发现。
“你想激我去劝那小子吗?”苏定山转移了话题。
余静燃笑道:“师父这可是你说的,与我无关。”
苏定山哼了一声,“你说出来也没用,哪有当师父的去向弟子认错的道理?更何况我们都没有错,调查他是出于我们的责任,我们要为这个国家负责。”顿了一下,他才说道:“道理我也懒得跟你讲了,你也不要去跟胖子讲,任何道理对他那样的人都是没有作用的。”
余静燃讶然地道:“师父,我说了半天,你还是要我去啊?”
苏定山一本正经地道:“当然,你不去难道还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