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沿着一条泥巴山路向一片竹林走去,田泽的心里也在琢磨着一件事,“凌青和钱欣雨都怀孕了,钱欣雨怀的更是龙凤胎,凌青怀的也是一个儿子,那么我就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了。按照漆雕婉容的说法,我那个伟大的儿子最初的名字叫田宝亮,那么我是该给凌青的儿子取名叫田宝亮呢,还是给钱欣雨的儿子取名田宝亮呢?哎!不行不行,凌青和钱欣雨是发小的关系,感情好到了极致,万一大小老婆带着孩子碰了面,互问对方孩子的姓名,那……我还能活命吗?”
那样的场景并不难猜测,多半就是这样的。
“哎呀,好可爱的小宝宝,叫什么名字呢?”凌青。
“田宝亮。”钱欣雨。
“什么?怎么和我儿子一个名字!”凌青。
“……”
田泽轻轻地抽了他自己一耳光,将这种幻想强行驱除。这种事情一想就头疼,而他却没有解决的办法。他决定了,下次见到漆雕婉容的时候一定要问清楚,他也好提前想到儿子的名字,将灾难扼杀与摇篮之中。
走进竹林,田泽看见了一座简陋的房舍。在房舍的四周,他也看见了好几个荷枪实弹的战士在站岗,见到漆雕婉容和他的时候也没人招呼,那冷漠的神情仿佛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