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摇了摇头,笑道:“这怎么可能,如果你给过我情报,我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田泽不用再去新德里了,不是吗?”
薛谦又看着余静燃说道:“这位余小姐,你和田泽有交情,你这样说我一点也不怪你,但我请你尊重事实。田泽是一个非常狡猾的家伙,他的一些说法根本就不值得相信,你不要被他欺骗了。”
“你……”余静燃顿时气结当场。她明明知道薛谦是聂云飞的人,也明明知道薛谦、聂云飞和李玉山是串通好了坑害田泽的,但她却没有证据来证明她的说法。
证据,凡事讲个证据。余静燃没有,柳月也没有,所以她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聂云飞一伙人当着她们的面演戏,将田泽的所有的功劳抹杀,给田泽泼脏水,然后落井下石,往死里整!
这就像老百姓痛恨一个贪官,但却没有证据来告发他,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贪官穿名牌,带名表,拥二奶三奶四奶,然后在公共场合夸夸其谈,说什么伟大的建设,说什么他有多么廉洁和正义。那种憋屈的感受让人难受,但如果你受不了,你去打他一下,你却犯法了,不是吗?
“看来我们也商量不出一个好的结果,容我和龙部长再商量商量。”苏定山权衡了一下局势,决定将事情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