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啊?不要的话我就出去了。”
“要,当然要,怎么不要?”田泽笑了,也很干脆地脱掉了裤子。李玉山帮他治疗,他肯定是不愿意的,但柳月给他治疗,他却是一千个一万个愿意的。他心里也没怎么留意柳月的细微变化,只是觉得女人没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情绪不怎么好的时候,他非常理解。
“下手真重,都肿了……”柳月心里还是有些心疼。一方面她恼恨田泽欺骗她,一方面却又因为田泽受伤感到心疼,这是一种很矛盾的心情。
“呵呵,我现在倒是觉得小家伙更强壮了。”田泽开了个玩笑。
“啐……不要说话。”柳月用棉球蘸了点酒精,然后也不管田泽受不受得了,直接就抹了上去。
“啊……呀……哦……咦……吸……”田泽的喉咙里冒出了一串奇妙的声音。他的鼻子和眉头都皱成了一团,他的双手抓着防潮床单,那表情就像是经历第一次的少女。
“有这么夸张吗?”柳月没好奇地说道。她心里其实也是好一阵心疼。
“姐,那可是……酒精啊!”田泽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给你吹吹吧。”柳月俯下螓首,张开樱唇,对着小胖子呼呼地吹了几口气。
温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