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把飞刀悄无声息地飞临岩石上空,一把突然割向了仅仅是的手腕,一把突然贴着岩石的背面之刺下去。
“啊……”惨叫的声音,狙击手的步枪掉在了地上。仅此而已,再没有一个属于他的声音和动作出现。
田泽纵身一跃,跳上了将近两米高的巨大岩石。居高临下的视角,他看见狙击手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他的头顶上插着一把飞刀,直没至刀柄。这样的创伤,是瞬息间就能致命的创伤。
脚步声传来,田泽却并没有回头,因为他听出了那是柳月的脚步声。他的鼻息也嗅到了她身上的特有的芬芳的气味。他熟悉那种好闻的气味。就在昨晚的小饭店的房间里,他在柳月的身上闻了不下五分钟之久。他当时的样子就像是一只患了感冒病的哈士奇。
柳月小心翼翼地绕过岩石,来到了狙击手的陈尸处。她的手上也拿着一支fn47。她本来还有一支轻型狙击枪的,但那支枪的零部件在已经被狙杀的拉玛鲁佳·森所被的旅行包之中,根本就没有机会拿回来。
“我们……安全了吗?”柳月问道。
“还不清楚。”田泽从岩石上跳了下来,他从狙击手的头顶上拔下和飞刀,又将那把嵌在狙击手手腕上的飞刀摘了下来。他擦掉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