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你这下流的爬行动物,难道你不觉得你应该穿上衣服再和我说话吗?”
一丝凉风吹来,撩动了胖子腿间的长头发,左边摇曳,右边摇曳。
这风实在是太不解风情了,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说你吹撩头上的发,甚至腋窝里面的发也就罢了,可你偏偏去吹撩胖子下面的发,你这不是太过分了也太龌龊了吗?
这风不吹还好一点,这风一吹,一脸杀气的漆雕婉容顿时有些缭乱了,脸上也多了一丝奇怪的表情。
田泽却大大方方地耸了耸肩,又大大方方地说道:“你这段时间藏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一来就兴师问罪……再说了,现在这个情况,吃亏的也是我吧,你看见就是赚到,我都没说什么,你还不好意思了吗?”
漆雕婉容顿时更缭乱了。同样是一段时间不见,田泽觉得她变得更性感漂亮了,而她却觉得田泽变得更厚颜无耻了。但她这次作茧自缚,当初为了帮助田泽泡到凌青,是她把田泽改造得更下流无耻的,现在就报应在了她的身上。这样,她还能说什么呢?
“这段时间切断和你的联系是不得已为之,我和未来旅客交过一次手,失败了。”
“他说你已经死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