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从微型通讯器里传来,“曾宝林还活着吗?”
就凭这一句话,田泽就知道余静燃对发生在纽约证券交易所里面的事情知道了个七七八八。他用汉语低声说道:“他还活着。我们现在要去圣母医院,一下车我们就离开。”
“知道了,我安排一下。”余静燃说。
“好的,通话结束。”田泽说道。
医生奇怪地看了田泽一眼,问道:“他说什么呢?”
水清丽愣了一下,露齿一笑,“他在祈祷,我们是韩国人,他说的是韩语,他在向我们的神祈祷。”
“真是虔诚。”医生对水清丽似乎很有好感。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急救车驶进了圣母医院的门口。两个护士刚刚抬着曾宝林下车,一个中年女人忽然就晕倒在了他们的面前。
“快救她!我把我的同时抱进去。”田泽也不等医生同意,强行将曾宝林抱了起来。
“我的天啊,今天是什么日子,我们的生意也太好了吧?”医生苦笑了一下,跟着又指挥助手抢救昏倒在急救车跟前的中年妇女。
趁着几个医护人员忙活的时候,田泽抱着曾宝林跳上了一辆悍马车。水清丽也上了车。悍马车扬长而去,等到几个医护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