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学生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你能告诉我他是谁,现在在哪吗?”
“呵呵,我问话呢,你没听见我说了些什么吗?”陈校长端起了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后也不说话,只是淡淡地看着田泽和秦泰。这个时候的他,神情有些傲慢,眼神里也带着一丝轻蔑和不屑的意味。
又是官僚作风,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哪管你要办的事情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也得顺着他的脾气来,稍有不顺心的地方,他都懒得搭理你。什么是傲慢?这就是傲慢。比起殡仪馆里的工作人员的吃拿卡要,这个陈姓校长更让人厌恶。
“我当然听见你说了什么,但是,你没有权限知道我的任务内容。别说是你,就算你们正职的校长也没有权限。”田泽从来都是一个不愿受气的主,谁冲他显摆官威,他就冲谁撒野。
听了田泽的话,陈校长差点没忍住将茶杯往田泽的脸上砸来。在华国官场,副职的官员最忌恨别人在称呼他们的时候加一个“副”字,那样的话,简直就比睡了他老婆,给他戴绿帽子还让他难受。田泽如此大声地称呼他为“副校长”,那真的比睡了他老婆还让他难受了。
陈校长将茶杯往桌面上重重地一放,阴沉着脸说道:“既然是这样,那你们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