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他做给别人看的,他甚至是在用这种方式提醒蔷薇战队的姑娘们,应该给自己通风报信了,不要回去,很危险。
“谢谢你,柳月。”田泽心存感激地道。
“你跟我客气什么?你先躲着,实在不行,我就把你带到我哥的部队上藏着,警察是没办法到部队上去抓人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虽然问这种话显得很傻,但田泽还是问了。
“这个……我们是好兄弟嘛,你不用跟我客气的。好了,我不和你多说了,我挂了,你千万小心啊。”柳月挂断了电话。
田泽苦笑着摇了摇头,他不确定柳月是不是视他为“好兄弟”才这么帮他的,但他却知道,他真的很感动。
正要将手机揣回裤兜,嘀嘀嘀的铃声又响了,田泽看了一眼来电号码,却是余静燃的。
“喂,余队……”
“队你个头,你怎么搞的,捅这么大个篓子?”余静燃的语气带着明显的火气。
“我是被陷害的。”
“我知道你是被陷害的,师父也知道你是被陷害的,但我们是法治国家,凡事都要讲究一个证据。朱永贵现在有上百个目击证人,还有尸体,还有从你的手枪之中射出的子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