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不说的话我看棋赛了。”
“好吧,黄院长,是这样的……”田泽将来意说了出来。
事情看起来很复杂,但说出来其实也就是三两句的事情。
这个忙帮还是不帮,却又是黄秋学的事情了。
“田泽啊,你要知道,我虽然负责宴会的事情,但主要是主持和演讲方面的,置于宴会要做什么菜,喝什么酒,那方面却由别人在负责。我要是插手进去,别人怎么看我呢?”黄秋学面露难色地道。
田泽说道:“肯定以为你收了我的贿赂,所以才会将矛台换成草酒。”
“既然你知道还来找我?”黄秋学看着田泽,他想不明白这胖子的脑子里在盘算些什么东西。眼前这个胖子也似乎比他以往研究过的任何一个项目都要复杂。
“是这样的,我觉得别人虽然会这样怀疑,但却不影响任何事情,草酒你也喝过,品质确实超出矛台许多,两千的定价是非常合适的。你是科学院的院长,你是掌门人,宴会上用什么酒,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情。负责这方面工作的人肯定不会因为选择用什么酒而选择得罪你。”田泽说道。
短暂地沉默了一下,黄秋学忽然笑了,“那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