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比对了目前市面上的一些主要白酒的价格,最高端的矛台系列,还有伍粮液和箭南春,我们认为两百一瓶的价格比较合适。”
田泽想了一下才说道:“我觉得不合适。”
“为什么?我们现在连一个广告都没有,定价两百已经是最高的了,如果再高的话,我估计没人买啊。”
“就以国酒毛台的飞天茅台为例,那得一千多吧?”
“是样的,伍粮液基本上也好五六百。箭南春便宜一点,一百多两百的品种占多数。”凌青说。
“那我们的草酒比国酒矛台呢?”田泽问。
“肯定要好些。”凌青说。
“那就卖得比它贵,我觉得两千一瓶最合适,还不带讲价的。”田泽说。
凌青和钱欣雨都看着田泽,这家伙又犯什么毛病了呢?
“我们都没广告,怎么能和最顶端的矛台相提并论呢?再说了,人家的生产和销售渠道都是非常成熟的,我们目前才只是起步阶段,怎么能卖两千元一瓶呢?”凌青并不赞同田泽的意见。
田泽笑道:“我虽然不会做生意,但这件事我还是看得很通透的。你让我销售这些酒,我就只有往那些领导身上推销,一两百元的酒,人家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