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雕婉容和卡秋莎,还有那个女头目。她躺在地上,奋力地扭动着身体,喉咙里发出嚯嚯的声音,非常愤怒的样子。
漆雕婉容一脚踢在了美女头目的小腹上,呵斥道:“你给我老实一点,你的毒牙已经被我扒了,你想死那要同意了才行。”
想死都要人同意才行,人到了这种地步真的是万念俱灰了,什么希望都没有了。那个女头目仰起头,看了漆雕婉容一眼,然后又垂下了头。事实上,漆雕婉容不仅拔掉了她的那颗藏着剧毒的毒牙,就连她别的牙齿也都给她扒了一个精光,她就算想咬断舌头自尽也不可能。
“田泽,你刚才干什么呢?”卡秋莎也问道。
“没什么,思考问题而已。最近很多问题困扰着我。”田泽说。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却浮现了一副美妙的景象,白生生的大腿,红色的小内内,还有金色的小草……如果能帮那个姑娘锄草就好了。可以的话,他还想帮她松松草地的土。
“你真是一个爱思考的人,你的哲学一定不错。”卡秋莎笑道。
田泽呵呵笑了笑,“一般一般啦。”
“别听他胡说,那地方是一个条形井盖,只要是穿着裙子从上面走过的女人,多半都被他占了便宜。”漆雕婉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