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没了田泽,凌青那个贱女人还不任你鱼肉?”
朱东炬将烟头按进了烟灰缸,狠狠地将之揉成一团。
“朱少……这次的事情真的不好意思,家父也没能帮上忙。”陈子皓一脸愧疚地道。
朱东炬抬头看了陈子皓一眼,忽然笑了一下,“这事不能怪你们,以你父亲的身份,确实没法和苏定山叫板。苏定山要带人走,你们也是没办法的。”
陈子皓微微松了一口气,“那朱少准备这么做?”
“我什么也不做。”朱东炬说。
“什么也不做?”陈子皓狐疑地看着朱东炬。他了解朱东炬,视面子和荣誉为生命的男人,天子一般骄傲的男人,受了这么大的侮辱,他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呢?
“你回去吧,告诉你父亲,感谢他做的一切,我没事,过几天我会亲自登门拜谢的。”朱东炬又说。
陈子皓嗫嚅了一下嘴唇,还想说点什么安慰的话,还想问点什么,但他看见朱东炬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不快的神光之后,赶紧告辞闪人。
虽然都是公子哥,但陈子皓和朱东炬却是两个境界。陈子皓这种公子哥和朱东炬是没法比的,如果非要比的话,那只能是说是一个在地上,一个在天上。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