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一方面提醒人记住女人是很记仇的,一方面却又表现得如此大度,她真是一个拥有复杂人格的女人啊。田泽在心里嘟囔着,没敢说出声。他走上前去,取下便携式切割装备,点燃活,将火刃向锈迹斑斑的钢筋割去。
这种便携式切割装备是非常容易操作的,再领取装备的时候便有相关的技术人员给田泽讲解了使用方法,这玩意是一学就会。
短短两分钟的时间田泽便用切割装备割开了铁栅栏,一个圆圆的,刚好能容他钻进去的洞。他将切割装备弃掉,然后钻了进去。
“胖子,你切个入口都切得跟狗洞似的,你真的是狗么?”余静燃戏谑地道。
“你这是在骂我吧?那好啊,我们相抵了,谁也不欠谁了。”田泽说。
在指挥车上的余静燃摇头苦笑,她觉得田胖子就像是一个淘气的孩子,总会说些让人哭笑不得的话,做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而且,他很好色。就这点而言,他如果是孩子的话,也必定是那种偷看女厕所,上树捣鸟窝的坏孩子。
田泽爬上了铁梯,很快就看见了一个圆形的铁盖。他双手贴在铁盖下面,将之微微托举了一点起来,观察厨房里的环境。
厨房里一片寂静,没人。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