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凌青羞恼地将手拉了回来,脸红红地看着田泽。
“口水消毒。”田泽一本正经地道。
凌青的樱唇动了一下,似乎是想说句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说出来。她虽然被占了便宜,但人家是来消毒的,她能指责人家什么呢?
“你站一边去吧,我来切菜。”
“你还会切菜?”
田泽笑了笑,拾起菜刀,左手按住一颗土豆,右手下刀。
哆哆哆……
哆哆哆……
凌青张大了嘴巴,惊讶地看着田泽,看着那比风还快的菜刀,还有菜板上不断垒高的细若粉丝的土豆丝。她突然觉得,胖子天生就是为切土豆丝而生的。除了切土豆丝,即便是让他去驾驶航天飞机上月球插国旗都是屈才的。
她想不明白。你说你一个憨憨的胖子,你一个打几个也就算了,你好色无耻龌龊下流也算了,可你怎么可以切土豆丝切得这么漂亮呢?
其实,切土豆丝的田泽也是越切越心惊。
他发现拿着菜刀的他简直就是人刀合一的切菜高手,他就是刀,刀就他。
更诡异的是,他感觉他仿佛从小就拜在某个切土豆丝的大师门下,潜心修炼了许多年。什么都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