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另一头的中年女人沉默了半响,忽然笑了起来,“哎呀,你是田泽的女朋友吧?这臭小子也不把人带回来给我看看……哦对了,我是死胖子的妈……不对,我是田泽的妈,我叫杨开慧。姑娘你叫我慧姨吧,也可以叫我伯母……对了,昨晚你们是在一起吗?还有,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呀?”
“伯母是吗?你误会了。”她冷冰冰地说道。
“呵呵,怎么可能是误会呢?你们昨晚都住在一起了……对了,姑娘,你家有几口人啊?你父母都什么工作呢?你今年多大了呢?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呢?你是怎么和我家胖子认识的呢?还有……”
漆雕婉容的柳眉皱得更高了,她扎了电话,她是在不想听电话另一头那个女人的聒噪的声音了。
那个聒噪的女人怎么可以认为她和田胖子有那种暧昧的关系呢?
在反抗军里,不知道有多少英俊的军官,智商惊人的科学天才追求自己,怎么也轮不到田泽这样的男人吧?
就他那长得违法乱纪的模样,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的也就算了,居然还有边吃方便面边看毛片的坏习惯,这就很不应该了。
叮铃铃、叮铃铃。
床头柜上的电话又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