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又不会梳女子发髻,便终日散着头发。
卫屹之倒是喜欢她的长发,简直有些爱不释手,但他完全没想到跟这有关。
谢殊不习惯的还有如今这清闲日子,乍一丛忙碌的政务里跳跃进来,总觉得哪儿空落落的。偏偏钟大夫又叮嘱了她必须静养,就是多走动也不行。
她险些两次丧命,卫屹之看得比谁都紧,原先是忙完政务就来,后来是干脆将政务搬来了她居住的南院。
谢殊偶尔表示想要走动走动,他会不慌不忙地提出条件:“你什么学会看曲谱了,我就让你出去走动,如何?”
她哀嚎一声,只能乖乖躺回去养病。
下人们已经风言风语了,襄夫人觉得这样不是法子,便催促他们干脆把婚事办了。
谢殊故意伏在榻上装哀愁:“果然你们男子都只惦记着新人,丞相刚离世几月啊,你这就急着成婚了。”
卫屹之好笑:“我还是第一次瞧见自己跟自己较劲的。”不过说完又觉得她说的很对,从今以后是该跟那个身份作别了,否则岂不是要自露马脚?
一直到初冬时节,谢殊脸上终于有了血色,手上的布条也拆了,但在掌心和指腹间留着很明显的疤痕。
卫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