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眼前这人而落的生死未卜。他不再如以往那般冲动莽撞,但仍旧觉得愤怒,只是忌惮于她的权势,也只能冷嘲热讽几句。
“本王一直很好奇,丞相究竟有什么法子,能让仲卿哥哥这般对你死心塌地?”
“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殿下以后也许会明白。”
“仲卿哥哥为了你到现在还孤身一人,丞相对他却不过如此,这就是所谓的你情我愿?”
谢殊淡淡道:“殿下不是我,如何知道我心中所想?”
司马霆轻哼一声,转身登上了自己的车舆:“本王挂念着仲卿哥哥的安危,要去驿馆问问消息,刚好顺路,与丞相同行一程吧。”
以他的身份,何须亲自去驿馆询问消息。谢殊知道他还是在指责她漠不关心罢了。
车舆驶到了人声鼎沸的大街,偶尔有路人的交谈传入耳中,大多是因为看到了谢殊的车舆而想起了武陵王。说者无心,谢殊却心里很不是滋味。
外面忽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快到跟前时倏然停住,车舆停了下来,沐白说是快马报信的士兵。
谢殊打起精神:“让他快报。”
士兵不认识司马霆的车马,只在谢殊车前跪下,高声道:“启禀丞相,武陵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