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静生回过头,用柔和的表情看着眼前这个稍显冷酷的女孩,“为什么?”
“因为当时陈大叔的胸前绝不只有一个伤口。”
“你翻转尸体了?”
“在救人的过程中,必须知道伤者的状态,这也是医生的必要常识。”
我见小洋的表情很坚定,便又问道:“小学妹,凭你和陈平的接触,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很好的大叔,张老师时常请他到教室来吃饭。”
张老太太给小洋做着补充:“我们在他去世前,都不知道,原来他是一个警察。他从来不穿警服,又是一个人住,跟我们谈话也很有礼貌。有时我见他一个人挺可怜的,就叫小洋和他一起留下来吃饭。”
我看了看眼前的小洋和时尚的张老太太,如果再加上陈平,在这一层公寓中,还真能找到点儿家的感觉,“看来陈平是个人缘不错的人啦?”
“是啊,对我们挺和蔼的,而且我们有晚上的舞蹈班,音乐无论怎么吵,他也没提出过意见,所以为表示歉意,我才总让他到我这里来吃饭。”
“您平时不住在这里吗?”又换刘静生在提问。
“这里只是儿子买下来给我当教室用的房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