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矫瞪着肖扬眼睛都直了。
肖扬说:“我也知道没几天,你要和他说就和他去说,对方大概差不多岑遇安那个级别的,我不怕得罪,你说了小心点别让人家知道报复你就行。”
“你咋这样说话。”王矫说:“听得人心里怪渗的。”
肖扬冷冷笑了笑,靠近他,声音压得特别低地说:“我还听说,艾卓他爸死的都不简单。”
王矫后背发凉,看着肖扬,声音更小地说:“他爸不是中风死的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人家愿意花多大的心思算计,要看他家的资产总值吧,单独只是他家也许不值什么,但人家如果一整片要搞开发,他爸也许就碍事了,这事我真不清楚。”
王矫说:“……我看你还是赶紧从这圈里撤了算拉倒。”
“还用说。”肖扬和他靠的更近,俩人像小学一块逃学被老师追,躲一块互相安慰般,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咚咚咚”包间门轻响了三下。
俩人同时猛跳了下。
王矫说:“艹,吓我一跳。”
肖扬笑着站起来,拉开门,一脸喜气的服务员带着传菜的鱼贯进来。
王矫心情彻底被破坏,今天没有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