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把她的手放在那图案上,带她摸那图案。
伊糖不解地扭头看他。
程皓轻声说:“糖糖,这花纹上是梅花和喜鹊,喜鹊踏梅梢……取意喜上眉梢。”
伊糖的指尖轻抚过,木头已经被打磨到温润,小喜鹊踩在梅花的花枝之上。
有风从敞开的大门口吹进来,她站在楼梯上,心口升腾起的火热,却半点吹不掉。
程皓重新开拍行,原来这么期待和暗自欢喜。
她好像第一次才看懂。
又好像从不曾真的了解。
她转身,反手握上程皓的手,她说:“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你很想还把拍行开在这里。”
程皓低头,目光低沉落在她握他的手上,他说:“你是不是误会了。我和你说这个是想告诉你,我终于明白,古人弄这些吉祥纹饰的时候,无论富贵白头,还是喜上眉梢,都是因为他心中有这种想共同展望的对象。以后我不管开一间拍行也好,走多少路都好,只有你在,我才会觉得好,才会真的高兴。”
他的手上用力,把伊糖拉近身边说:“你告诉我,我怎么样才能把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伊糖完全没有预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话,说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