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岑遇安知道疼他女儿。我就曦笉一个女儿,她少一根头发,我会把消息带给你父亲。”
程皓一下站了起来,椅子飞到一边砸在墙上。
袁重汶半点不让,看着他,眼神中带着无所惧怕的阴狠。
程皓狠狠控制着,才压下自己不要动手。
“冷静了?”袁重汶冷笑与他对视,脸上的表情有不屑,不以为然,甚至对烂泥扶不上墙的瞧不起:“你给我一句话,这事情完不完,你不完,我和你父亲没完。他是无期……你不是在想办法帮他翻案吗?——那你是要把精力放在做你的生意,还是放在里头去照顾他?或者试试咱们俩谁认识的人脉更厉害?”
程皓深深地吸气,心里有什么渐渐要死去一般。
袁重汶不耐道:“想好没有?我不和你废话,但我说话算数,以后你要安心做生意?还是要和我过不去?给我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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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
伊威左右走来走去:“这人来干什么?程皓会不会不帮伊糖报仇了?”
肖扬趴在窗户边,楼下停车处,袁曦笉在车上坐着,肖扬说:“他只带着女儿来,肯定是要和程皓和解。袁重汶是咱们市第一批牵头搞拍卖行,程皓惹不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