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单独来接她,想对她说的话。
虽然什么都没有,但他觉得,他欠她一个解释。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这样,也不知道怎么走到了这里。
是不是这世上真的有一个人,遇上了,他懂自己,自己说什么他好像都明白,哪怕不说,他也明白也许没有,因为她不曾遇上过。
疑似遇上的,也要走了。
所以她只是,有一点点,一点点不甘心罢了。
她有好多好多方法可以缠人,但是,都不能再用了。
他有难处,她不能因为一点点任性的不甘心,就让别人把迫不得已都摊出来给自己看。她无理取闹了这么久,他都不说。
那就是,一点想说的打算都没有。
她没有像今天这样无理取闹过,从来没有遇上过,想让她这样做的人。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就是想在他面前不讲理
她的笔在纸上左右,左右,来回划了好久,好多下。
抬起头对程皓说:“那我以后在公司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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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融了,太阳暖暖地照在程皓家窗外的木板上,那里躺着亮闪闪的三对水钻眼睛,还有三个红色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