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死死抱住了她哥哥的脖子。
伊威受宠若惊般,又有种不知何来的苦涩,令他不知如何表达,小心翼翼地叫了声:“……糖糖。”
这个名字是小时候他欺负伊糖时候随便叫的,她一抱他,他才想起来。
想起来,自己曾经还有过这样一个妹妹。
活着的。
曾经他睡觉,她在那儿。他吃饭,她还在那。他上厕所,她就在外头不停催,她也要上的那个……烦人的,讨厌的,娇气的,有一天忽然不见了的,妹妹。
程皓挪开目光,对司机说:“票。”
司机都不敢看他,赶紧回身从车里去撕票,眼明心亮知道这要的不是票,是麻烦……又伸口袋去抽那多收的一百块钱。
王矫叫了保安来提行李。
伊威拉着伊糖往夜总会里面去:“里面暖和,走。”
司机回身,看到王矫样子比另一个好说话,连忙把票和钱塞给他,开着车就跑了。
王矫莫名其妙,他是公司管帐的,一分钱都扣得紧,看票还夹着钱,不胜欢喜地对着程皓说:“咦,这司机怎么回事?坐他车还倒找一百块钱。”
程皓看了看那钱,又看看他,一言不发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