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来说,身体上的欢愉不是最重要的那件事,他们要的是相伴相守,许多棠梨果落在殷受心口上,殷受这些年并没有碰过其它女人。
甘棠在前面写道,“想。想着你什么时候原谅我,什么时候不生我的气了,能来棠地看我。”
寻常不怎么说情话的人说起来最为动听,殷受最爱听甘棠说这些,她如果能把她爱他这句话说上一百遍,该是世界上最美的事了。
人只要想荒唐,真是什么招都能使出来,甘棠是开了眼界,只殷受没完没了,上了床榻还要她在那写小黄片,被她言辞拒绝了。
殷受是不想睡觉,就想缠着她玩,甘棠觉得殷受再这么不听话,睡不好觉精神不济,当真像被鬼吸干阳气了。
明日还要奔波赶路呢。
甘棠想哄他睡觉,便想控制花瓣飘起来在空中堆成人形,上次堆过一次,只是这次肯定会更精致,甘棠发动了自己并不怎么丰富的想象力,想堆得逼真一些,还得控制着要写字,难度系数不是一般的高,“怎么样?”
殷受方才便一直忍笑忍得双肩抖动,这时候看她问得一本正经,顿时忍不住破了功,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爽朗之极,蹬腿蹬得床榻都摇晃了起来,实在是她太搞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