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甘源的事她精神崩得更紧了,开口道,“当年尹佚有放逐商王太甲的权利,巫咸身为贞巫,一手遮天,死后地位尊崇,受千千万万后世商人的尊崇和祭祀,这是世代贞人的榜样,甘源经年的念想,你们理念不同,迟早要走到这一天,不必太过介怀。”
“这件事你不必理会,上次甘源设伏杀我,仇我没还没报。”
甘棠心头一跳,反驳道,“这件事你不必管,我自有计较。”
殷受凝视了她一会儿,未再言语,只道,“那你看看喜不喜欢这个玉,给你玩。”
饶是甘棠满脑门官司,也给他献宝一般的模样给气笑了,又知他是自己喜欢美玉,这才拿他认为最好的宝贝来逗她欢喜,嫌他烦的那股气便也堵在胸口发不出来,只道了声谢,起身道,“我有事出去一趟。”
殷受自觉就跟了起来,“不是说一会儿有雨么?”
有雨现在也没下,她下雨前回来便可,且她出去是有正事,她在
甘棠没答,见殷受亦步亦趋跟在后头,心里起了些烦躁,“你自管歇息便是,不用管我。”她算是佩服他了,她先前那么折腾了他将近一个月,换了寻常人,不死也得瘫了,殷受这几日精神不大好,却没半点想走的意思,反而是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