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掐在怀里兴奋得快要发疯,理智堪堪站在悬崖的边缘,身体紧绷滚烫得在这深秋的夜里裹上了一层汗珠,痛苦又克制,声音亦因为强压着的欲望和渴望变得沙哑低沉,不住唤道,“棠梨,棠梨……”
他人不动,似是在征求她的意见,身体却不是这么说的,甘棠僵着身体一动不动,尽量忍着脾气道,“你起来,我是你救命恩人。”
殷受想要她,想疯了,没起,低头看她被圈在他臂弯里的模样,理智几乎要崩塌。
他现在只想占有她,在她身上留下他不可磨灭的印记,他是她夫君,她是他的心爱之人,“棠梨,棠梨……”
甘棠不是机器,先前专注给他推脉还好,这时候他非比寻常,她又痛又涨,神经末梢如此密集浅层的地方相融相嵌,让她很难不注意。
两人僵持的时间过长,不可自控的生理反应让她难堪不已,不过片刻的工夫甘棠便决定不再坚持,心中一笑,抬首在殷受下颌上亲了一下,何必纠结这些,这是他自找的。
殷受脑袋一懵,旋即欣喜若狂,看进她清湛湛的眼睛里,平静冷情,虽未瞧见一丝情意,但那又如何,世人皆入不得她的眼,他先做她最亲近的人,最亲密的人。
他爱她,爱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