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回去后不但不会手下留情,反倒会借机扩大势力,遇山开山,神挡杀神,只愿父王勿要做傻事罢。
外头有人叩门,殷受穿好衣衫,收拾了床榻,让人进来了,是崇明。
他带兵赶来的时候殷受正昏睡,床榻上一片狼藉,他猝不及防看进眼里,猜到了一两分,眼下尴尬不已,见好友失魂落魄提不起劲,咳咳了两声问,“你还好么?”
任谁被心上人吃干抹净又毫不留情丢下,也露不出高兴的模样罢,殷受提了提神道,“外头形势如何了?”
提起政事崇明神色便凝重了起来,“不太好,酒曲联合了亘、金、酒、孔四方,围攻竹邑,南宫适颇具将才,坚守不降,已经僵持一月有余了。”
四方地望在殷受脑子闪过,“父王什么态度?”
崇明摇头,“圣女生死未卜,王上许是拿不定主意,只出言训斥,未偏帮一方。”
不帮已然是偏帮,坐观虎斗妄想收渔翁之利罢了。
这一步棋,实在是差劲透了。
未确定圣女是否存活于世,就去便嚣张至此,他父王和酒曲这些人,是没见识过甘棠手底铁骑的精良之处,她只要活着,这一场叛乱,便绝无胜算。
父王此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