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武功大打折扣,却也没见他抱怨沮丧的,也不见担心治不治得好。
若说他在意,他是这么个浑不在意的态度,若说不在意,派出去寻药的人千八百不说,自己又常常在武场上勤加练习,勤奋程度到了她给的极限,这还是配合药浴的情况下,
这样的心性,也着实少见。
甘棠这般想着,便反手握了握被他拉住的手,轻声道,“你好好养着,养好了底子,往后我瞧起来也松快些,放心罢,我定想办法让你恢复如初。”
殷受有些觉得她看不开,心里又莫名起了些甜意,唔了一声,“我想想罢。”他们刚刚在一起,他这边近来没什么事,便想和她多相处相处,毕竟他的妻子非同寻常人,心冷心硬,离得久隔得远了,说不定又生出了别的念头,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还真不是一般的固执,甘棠就笑道,“你还是好好养着罢,免得以后抱不动我,那岂不是笑话。”
殷受身体一僵,心里那只野兽纵跳了一下,声音因克制着惊喜显得发哑暗沉,“棠梨,你愿意给我抱了么?”那还真是惊喜了,坐实了夫妻关系,跟现在又很不一样,他渴盼这件事渴盼两三年了。
什么话,他每晚不都乘着她睡着把她偷到床榻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