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乱来,算他有点意志力。
甘棠拿出一套银针,示意殷受躺好了,“你出去有两个后果,一,商王病重,你胡乱淫乐,是为不孝,重罪;第二,碰了我,酿成大祸,耽误了商王的治疗,罪加一等,若是商王丢了性命,正好,大逆不道的弑父之罪,第三,玷污圣巫女,乃至于不小心弄死了圣巫女,亵渎神明,你整个人玩完了。”
殷受只痴痴看着甘棠发傻,甘棠忍无可忍,给他灌了两瓶能抑制神经兴奋的药,扯了块巾帕兜头罩着他的脑袋,眼不见心不烦,也再不跟他废话,专门往痛处下针,扎完就坐在一边,等着他恢复理智。
这对甘棠来说是没什么用的,毕竟她很能直接的感受到他的情绪,他那连续不断的喜欢和爱慕,强烈得有如实质,对甘棠来说跟骚扰也没什么分别了。
甘棠心情阴郁,往重处扎了一针,不耐道,“你能不能安静些!”
殷受能感觉得到胸腔里的翻腾的血脉慢慢消停了一些,像那头失控的野兽慢慢被安抚,然后关进了笼子里,只他心里多少还是期盼心爱的人能帮帮他的,殷受郁闷地拿下脑袋上的巾帕,看着她精致的侧脸道,“我都没说话,棠梨你有如发脾气,不如跟我说说可能给你下毒的人,我好拿到证据,微子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