殁烎冷漠的往下看去,看着城门下突然冲出许多边国的士兵,下一刻和炎烈的军队爆发了争斗,虽然有苟延残喘之嫌,但是殁烎却觉得他们其实是可敬的,至少比起那主动打开城门的那些人更有骨气。
他疑惑的看着北堂傲越不为所动,“你不去阻止吗?”
“为何要阻止?”只有战斗过后,他才算真正的占领边国。没有血,哪里来的功勋?!
“需要我帮忙吗?”殁烎主动请缨。
北堂傲越有趣的看着殁烎,“你想玩?想玩的话……你就玩吧,只要不要受伤就好。”在他的能力范围内,他会尽可能的满足殁烎的要求。
得到北堂傲越的允许,殁烎这才抬起自己刚刚被割了一道伤口的手,因为一路上已经流了许多血,所以当他抬起手来时,那血流出的速度已经很慢了。
在北堂傲越来不及的制止中,他缓缓念出一串悠扬的咒歌,刹那间刚刚还在奋力杀敌的边国士兵和边国人均在一声声惨叫后,尽数死亡,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血染遍了边国的土地。
炎烈的将领纷纷停止了动作,看着还在和他们砍杀的人就这么好端端的全部死了,然后惊恐的看着附近的伙伴。
北堂傲越干涩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