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劳。我后来查验清楚了,那个司天台的严善思收了姑姑的许多财物,于是依姑姑之计乱言天象。他说‘五日内有急兵入宫’,实在是暗指我图谋不轨,意欲领兵入宫逼位,姑姑这样说,无非想借父皇之手废我太子之位;后来又说‘太子宜移东宫,合作天子’,分明说我要么当皇位,要么被废除。姑姑千算万算,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有想到父皇是一个淡泊散淡的人,结果为自己帮了倒忙。”
李成器对此事略知一二,遂点头不语,李隆基接着说道:“至于这一次巡边之事,应该与刘幽求之案有关。”
李成器问道:“刘幽求与张暐已为流人,则此案已结,怎么又把此案翻出来了?”
李隆基叹道:“姑姑三番五次入宫对父皇讲,刘幽求与张暐不过是一个替罪羊,主谋人是我。我想姑姑到父皇面前定会添油加醋,定说我为主谋,圈禁她非为最终目的,还要意图加害父皇。”
李成器闻言叹道:“唉,谁让你处嫌疑之地呢?刘幽求与张暐皆是你擢拔而来,张暐又为宫门郎,确实能与你扯上干系啊!如此说,父皇果然信了姑姑言语,如此就有了巡边之说?”
“此为我的猜测,应该是这样。大哥,这个皇帝还是由你来做吧,我如今心力交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