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采取了退避三舍以避祸的策略,肯定不会指使自己的门生出面弹劾以引火烧身,为宦多年的韦安石断不会出此蠢招儿。那么,主使者到底为谁呢?
他们细想了一圈,就对太平公主有了一些猜疑。李隆基知道,父亲绝对没有心思干这等事儿,自己又没有任何动作,那么思来想去,只有姑姑比较可疑。今日与姑姑一会,事情就水落石出了。
刘幽求笑道:“如此很好嘛,我此前说过让殿下联络太平公主,现在她主动找上门来,就不用再费周章了。太平公主实在厉害,她那日到毬场里一观,竟然能瞧出殿下交友的目的,不愧为太平公主啊。”
李隆基不语,他心中所思的是:既然姑姑能瞧出自己交友的深意,那么定有别人也会这样想。他沉思了一会儿,轻声问道:“刘兄,我这一段时日莫非过于孟浪了吗?如此引起姑姑的注意,看来在外面留下痕迹颇多。”
刘幽求也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不错,如那日玩毬的场合,今后不会再有了。殿下当初可能想大胜吐蕃毬手,以致仅去六人。假若那日也去十人,则会了无痕迹。”刘幽求说罢见李隆基脸上露出了不悦颜色,又宽慰道,“殿下不用苛责自己太多。殿下多年来在京中有爱曲品乐和走马游赏的名声,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