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笑道:“四哥,瞧你这木然的脸孔,大约近日又炼出一炉金丹,以致耗费了许多心机。”
李旦知道妹妹在开自己玩笑,近来险恶形势下自己虽以不变应万变,毕竟心头也有许多郁闷,现在闻听妹妹的谐语,顿时有了一阵轻松,抬眼道:“唔,你又开始胡说了,我什么时候炼丹了?”
“哥,炼丹之事唯重心态,你要比那些混吃混喝的道士强多了。你不妨入终南山隐居半年,潜心苦炼,保你成功。”
李旦嘿嘿一笑,并不言语。
太平公主又转移了话题:“四哥,如今大郎他们皆被放为外任,你这日子过得不寂寞吗?你日日闷在府中,连妹子这里也不走动一回,别闷坏了自己。”
李旦沉默良久,然后长叹一声道:“月儿,我已过惯了这样的日子。他们被放外任,可以磨炼性子,也是好事。不过现在年龄愈长,偶尔也会想起他们。”
太平公主此时不知想起了什么,笑容顿敛,反倒没有了言语。
这时,光禄寺知事入内禀道:“禀相王、公主,圣上、皇后马上到了。”
两人急忙起身出外迎候。
皇帝李显与相王李旦虽一样的身材,面貌相仿,然脸上的神情大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