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花文轩,我没怪你。你拿钱来打发我,我也没怪你。就算你说那些难听的话,我也忍你了!”沈心棠真的是被她刚才的行为给气到了,“可是你刚才故意绊我,还说那样的风凉话,还想出手打我,我真是忍无可忍了!人善被人欺,你以为我很安静很柔弱,我就好欺负吗?你忘了你说过的话了吧?我可是表面柔弱内里强大的,这是真的!”
沈心棠把想说的话都说完了,捏着对方手腕的手也有些发酸,看着nancy因痛楚而不断佝偻着的身影,她就觉得无比快意。
最看不惯这种自以为是飞扬跋扈的人了。
nancy倔强地不让屈辱的眼泪掉下来,但身体上的疼痛却让她还是无法控制地喊叫起来。
沈心棠手一松,nancy便身不由己地跌坐在了地上。
她松弛了一下刚才因太过用力而紧张的手部肌肉,警告般地对nancy说道:“不要再来惹我,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第二天,花文轩和沈心棠两人坐了上午八点多的班机回了他们共同的故乡。
因为地理位置偏远,先要坐飞机到重庆,然后再转车回老家。
礼物加行李,装了满满三大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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