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报应吧!”
“啪嗒!”声过后,耳边又是一阵‘噼里啪啦’东西被摔的声响。
“董事长,您冷静,庄医生临走前才一再叮嘱过您不能再动怒,否则又会出现胸闷气短的现象。”另一个声音传来。
冷锡云听出是跟随父亲几十年的老秘书的声音,暗自皱眉。
母亲的预感竟然没错,父亲的确是身体不舒服。
思忖间又听得父亲道:“几十年的心血眼看着又要付诸东流,而我已经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再去拼搏个几十年,留着这把老骨头有什么用?”
“您不是还有少董?他这次一定会留下来帮您的。”
“他对我的公司没半点兴趣,即使留下来也是心不甘情不愿,他根本就是嫌弃我的一切!”重哼了声,顿了顿又说,“不提他了,我让你查的事到底怎么样了?”
“这次可能真不是他做的,毕竟他岳父早已退居二线,他手中的权利也没大到能够短短时间就筹集到大笔巨额资金。”
“他不是有个儿子在经商,而且公司规模不小,怎么会凑不到资金?”
“他儿子大多时间在国外,所以有关他的资料少得可怜,只知道他的公司总部设在意大利,公司涉及的业务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