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锡云知道她现在处于情绪激动中,而他在不知道她现在处境的情况下绝对不能说任何刺激她的话,于是只能保持缄默。
“你们都不要我,妈是唯一一个要我的人,但我的出生对她来说是个灾难,如果没有我,她和爸的感情根本不会出现裂痕,寒微她妈妈说得没错,我就是个扫把星,我的存在没有任何意义。”
这番消极的话让冷锡云心口一跳,不自觉便加速将油门踩到最底。
“我好恨你,可是又好爱你,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我感觉我自己快要疯了……”
思虞继续自言自语,双眼漫无焦距的望着黑压压的海面。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一阵阵惊呼涨潮的声音,一些游客纷纷往后退。
思虞没什么表情的望着那些飞快逃开的身影,依旧坐着不动。
她按掉显示还在通话中的电话,把手机扔到置物格上。
电话再次响起时她没有再接。
“思虞!”隐约听到是他在喊她。
她循声望去,果然见他从自己车上下来大步走向她这边。
此时潮水涨得并不高,他一身黑衣黑裤笼在夜色中,身形挺拔,步履从容,完全没有半点因涨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