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关了小夜灯,再睡在了地铺上。
严律已虽然从小养尊处优,倒也不是没吃过苦,为了承继家业,小时候他父亲就将他丢去战乱的地方磨练过好几年,餐风饮露习以为常,沙发睡着很局促,打地铺反而自在。
“冷吗?”温柔辗着身子挪到了床边,借着微弱地光看着。
“不冷,很暖。”他伸出手来抚了抚她的脸庞,“快点睡。”
他的手很暖,既然他睡得舒服,她也不再操心,又辗着身子回到电热毯中间,睡了。
苏顺美一早醒来,秦凡接送她回了主家上班。
雨停了,但天气还是又湿又冷。
严律已起床后没有上班,将用过的席子洗好,放着晾水。
好热,好重,睡梦中好像有什么压住了自已,温柔本能要想推开,但根本堪不动。
痒痒的?腿心好像被什么毛绒绒的东西挠到一样,又热又硬又毛,挠得她整个人都不舒服。
温柔凭着本能乱抓乱蹬了几下。
“乖,别动。”男人沉哑地在她耳边喘着气。
她的双手被男人左右压在了脑袋的两侧,单薄的睡衣被解开大大地敞开,身子上面两抹尖尖让他钢板一样的胸肌压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