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会,他知道是摧自已回家吃饭,并没有接,他的父母住在边郊,离公司有一个多小时车程,但是现在老板一点要下班的苗头也没,严律已父母都在长居国外,而且分开不同的国家,一直以来各过各的,许多年来也没碰过头,严法已让严母带了出国,严律已就更加无后顾之忧做个工作狂。
在场的高管也分着心,能干到那个级位的,多数有上有下,有老有嫩,都盼着早点回家过节,气氛沉闷焦急。
会议进行着,其中一个高管还在汇报着,坐在主席位的严律已突然发话,“散会吧。”
高管们首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不约而同掩不住喜上眉梢,一个个无声无色将文件快速收搭好,怕他临时改变主意,闪电般离开会议室,转眼间就只剩严律已与唐荣君。
“你要不要到我家一起过节,我妈备了很多好菜。”多年来,也不止上司下属的关系,唐荣君问道。
“不了,我不过节,代我问候伯父伯母。”
“好。”唐荣君也不勉强,他的孤独他看得出,也许他是要用工作来麻痹自已的情感吧。
过节,司机也要放假回家。
他自已开着那辆名贵的黑色商务车,比平日还要畅通无阻地回到那个空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