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骆复澈随口应着,一时没有理解是什么意思,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秋千就是依着她的小身板趁着空余时间做的,看着她浅浅的笑意,一切都值了。
她轻轻地亲了下他的食指伤疤,“你看,咸蛋黄多好看。”晚饭吃得有点早,橙红色的落日在院子的一边缓缓而下。
“没你好看。”他绕到她的身后,另一只手抚着她毛绒绒的发顶,只想这一刻永远停留。
骆复澈陪了她一天一夜。
清晨。
“身子还有不舒服吗?”
他的气息打在她裸露的肩膀上,酥酥痒痒的。
“好很多了。”
“你要上班了吗?”
“嗯,你呢,今天要上班吗?”
“要,工房那边的事还是挺多的,承与又出差了。”
睡得早,看了一下时间才七点多,“我今天不能送你上班了,现在还早,你可以再赖一下床,我交待物管待会送你出去。”
骆复澈的工作其实还是挺忙的,见她身体基本也恢复了,亲了亲她的额头才不舍地离开。
她抚着带着他体温与气味被他压得扁平的粉红色毛绒毯子,望着他离开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