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就磨磨不进去。”他耐着性子揽着她的腰将她拉回来,握着手腕粗的阴茎在她肉核上重重地拍打了几下。
羊驼!她才不信,那有男人就磨磨不进去,这不是男人十大慌言之首吗?
温柔不相信他,小穴实在痛得厉害,她用力地后退,那点小奶猫力气在大象面前,奈何就是以卵击石,毫无作用。
“太小。”他扒开她的穴口。
好热,好硬,她支起身子眼睁睁地看着他那根令她血脉沸腾的粗长阴茎抵着自已的小穴,心跳不停地加速,害怕他突然捅进来,但又期望他突然捅进来。
茎头深深地陷在她的穴口上,试探性地捅了捅,结果还是塞不进。
“放松点,你太小,还要开发一下才行,我现在只想射进去。”
她听话地放松了身子,敏感的茎头感觉到穴口的放松,被两边肥厚的阴唇夹着,穴口的肉有意无意地搔弄着茎头上面细嫩敏感的皮肤。
骆复澈挺直了腰板,扶着她的腰将她钳制住,一手握着茎身,节奏由慢至快地一下一下地套弄着,穴口含着他的茎头,她也不好受,又痒又骚,淫水缓缓地渗着,滋润着他的烫热,彼此喘息着,用自已私密的部位感受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