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初阳道：“你知道这事儿？”
董伟军点点头。
看着董伟军的表情，乔初阳电光火石间想到了什么，顿时瞪大了眼睛道：“是你做的？”
董伟军点点头，道：“都是我安排好了的。”
乔初阳继续问道：“去乡下也是你故意安排的？”
董伟军点头，干脆坦白道：“从开始，我就没打算放过周家，一切都是我计划好的，方家什么时候倒，周家什么时候倒，都是一环一环的。周立磊这次的罪名是以权谋私，公器私用，收受贿赂，任人唯亲。文化行者的活动，就是给他准备的圈套。在我劝你去乡下的时候，就是我准备动手的时候，带你去乡下，是为了避开这次风波，要是你在北京，肯定有很多人上门来烦你，我知道你不会答应他们什么，可是我不想你看着他们心烦，不想让你为了这些事情伤神，现在事情很快就有定论了，你不要想太多。如果，你改变主意……”
“我从来都没有改变过自己的心意，”乔初阳轻声道，“我一直想报仇，我讨债，周家欠我的，远远不止这些！他们给予我的痛苦，也不仅仅是你们看到的这些，我不认为周立磊是我的生父我就有什么样的责任，这辈子，只有他欠我的，没有我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