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种玩玩的心态吧,可我们是真心的,真心希望她可以健康长寿,真心希望她不要走在我们前头,结婚时,我们有恐惧过,婚后要如何相处?”
“然后呢?”
“然后相处得很融洽,她做她的生意,我们五个结拜为兄弟,不分彼此,一起帮她经营正道上的生意,我们和她结婚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多,秘密进行的,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走漏了风声,她为了保住我们的尊严,对外宣称是嫁给我们的,且甘愿为我们生儿育女,直到那样过了二十多年,孩子都大了后,她告诉我们,她懂爱,此生她的生命中只会有我们五个,不会看其他男人一眼,当然我们很感动,好像多年的付出,得到了回报一样!”
砚青再次看向了那画像,或许那个时候,对她来说,爱情只是亲情吧?懂爱的话,又怎会爱这么多?她错把爱情当成了亲情。
当然,也不排除她真的爱这五个老头。
老人垂头擦擦眼泪,这一刻,在某女眼中,老人不再那么可怕,他甚至很脆弱,一个画家,僵持了几十年不肯就范,却最终还是走上了这条路:“听说……你们的孩子都……”
“我们只是出去玩了一趟,回来洪门就尸横遍野,别的帮会全都落井下石,进屋抢走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