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柳啸龙还在,兴许是等谈完便会来接,怒瞪向一直背对她而坐的某只儿,如果得到的结果不是她所想,非杀了他不可,以为都跟他一样悠闲吗?
耽误舀全勤,定拼命,大大咧咧的过去一屁股并肩而坐,不想去正眼瞧,瞅着远方越来越密集的乌云,顿时心浮气躁,随着足以吹翻发海的风起,更是郁闷,瞧瞧,那云随时都会崩盘,滂沱大雨随时会袭来,避免这身神圣的服饰受到迫害,率先开口:“什么事!”口气相当的不爽。
柳啸龙渀佛一位沉浸在往日坎坷中的老翁,眼底深深地感慨浓厚,向来言简意赅的性子此刻更是给人一种不可藐视的唯我独尊,时不时抽上一口烟草,喷出云雾时,带着细微的叹息,睿智的眸半眯着,眨也不眨的眺望。
砚青一转头,刚要说话,就被迫吸入了大量云烟,立刻打了个喷嚏。
男人这才发现风向不对,手中的烟雾全数瞟向了某女,立刻扔到了湿土中,笑道:“你呢,总是表现得那么能干,不需要任何人呵护,好似一切都可以自行解决,继而忘记了自己还是个女人!”
“你没病吧?”按理说,挂断她的电话,又收到自己那样的短信后,第一次见面,多多少少都会有点生气,居然还说这种鬼话,实在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