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必您一定很在意,在这里,大伙给您赔礼了!”
“不用不用!”砚青有些尴尬的接过酒,起身连连弯腰:“过去的事就过去吧!”
“呵呵,您就喝吧,我们是真心道歉的!”钟飞云也举杯,八个男女全都站成一排,集体豪迈的将酒水全数灌入吼中。
砚青看看陆天豪,见他挑眉,示意她随意,不得不端起酒杯站直身子笑道:“其实我真的早就不在意了,因为我理解你们,不过竟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我干了!”大口大口的喝下。
大伙也正式接受了这个女人,接受了这奇怪的感情,没有什么比活得开心更重要。
“听说砚小姐歌声了得,来几首?”一个穿着超短黑色紧身衬衣,顷长同色宽松长裤的女人将话筒双手奉上。
“行,不过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好,那我就为大伙助助兴,你们也放开一点,这样才叫玩嘛!”啧啧啧,个个都这么拘谨,那她便来活跃活跃气氛,挑了几首比较流行,又不非主流的高昂曲子,手持摇铃边唱边舞动。
“啪啪啪啪好!”
连祈儿都边鼓掌边跟着摇晃身躯,听说这个女人就像他的妈妈一样,小时候她很疼爱他,天天都去给他喂奶,而且罗叔叔以前说,其